更新时间:2017-10-10 16:02:08阅读:编辑:
枪声已不再响起,并没有电影中等待肉食的秃鹫在天空盘旋,也没有四处奔逃的流浪狗在寻觅一切可以果腹的东西。
鸟儿早被轰鸣的炮火声惊走,流浪的野狗也被战争中残存的人类当做最后一夜的晚餐。
这里没有任何公益保护组织,有的只是战争与对新一天的恐惧。
流浪的狗和丧家的人在那些冰冷的炮筒面前只是一堆随时可以炸开的烂肉。
仅此而已。
时钟的指针早已走到了十二点的位置,探员小白伸手拨开了眼前的炮灰,这是他最窘迫的一次任务。
小白在CIA已经服役了快六年,吃拿靠要,偶尔还卖点情报,他的家底超乎你的想象,挥金如土的他,把嘲笑那些在曼哈顿街区给有钱人当孙子的商界精英当做了日常。
“他们不懂战争与政治,除了看那些扭曲的股市走向一无是处。”
他的boss对此深以为然。
深受器重的小白被派遣到战乱的中东地区,那里没有阳光海浴,没有香车美女,甚至都还没有他最爱吃的的肯德基。
作为老板心腹的小白自然是要急老板所不能及。
老板上不了的女人要帮忙硬着上,老板所上不了的战场自然也要硬着头皮上。作为一位优秀的中情局特工,这是他最起码的自我修养。
要知道,小巷奔逃,荒野枪战,情报搜集,这些对小白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在这里,小白找到了一个新的天堂。
送枪送药送折刀,哪怕是一张蓝色的美利坚签证,这些都能让那些幸存下的遗民笑呵呵打开自己的钱包。
看着自己存折中飞快增长的余额,小白更开心了,过两年服役结束,曼哈顿那些肚大肥圆的公司老板,也能被自己随意踩踏在脚下。
“这是来自西方的神秘力量,就这么一个蓝色的小药片,相信过后不光你会爱上它,就是你身后的两位夫人也会很开心。”一个铝合金制式的银色手提包正安静的躺在桌子上,四周是被封闭的密室。
小白正在委婉介绍箱中药物的功效,有些事情不能说的那么直接,这会让大家都尴尬。
对面坐的是一位壮实的武装部落酋长,密不透风的面巾挡住了他脸上应有的羞涩,唯一流暴露在外的眼睛好像正说着他身为一个中年男人不便明说的窘迫。
反倒是酋长身后的两个姑娘看着桌上的药丸,眼中正在闪烁着诡异的目光。
交易达成,小白也舒了一口气。
他终于代表CIA啃下了这块硬骨头。对方有枪有人,最重要的还是有情报。只需要几颗小药丸,过几天小白就能带着美军满地图撵着反抗武装跑。
要知道,在这个地方,送啥都不如送春药。
“一些滑石粉在漆上染料,就能让这些傻子开心的不得了。”小白心里想着。从不觉得卖假货会让自己名声受损,这又不是蚂蚁花呗,还要讲究信用额度。
酋长的远望
小羞射是远近闻名的部落酋长,但他更喜欢其他人称呼自己为将军。
哪怕是zuo爱的时候,如果身下那个第五任年轻的妻子能娇滴滴叫这么一声,他都能愉悦到快gao潮
。
此刻的他正在接见一位来自美利坚的特工,对方叽哩嘎啦一大堆,这位将军愣是没听懂,只觉得眼前箱子的材质真不错,用这样的箱子来装的药丸应该更加不错。
直到那位身躯有致的女翻译暧昧的凑在耳边解释了一遍,他才露出心领神会的眼神,色情的眼光在密室中扫视了所有女性一遍,眼神更加色情了。丝毫没有在意眼前那位严阵以待的特工小白。
消除了语言的隔阂,交易完成的比想象中的快。
示意手下人小心些拿走了桌上的箱子,递给对面特工一个小册子,上面标注了许多反抗武装的据点所在,但是并不完全。
小羞射并非是一个没有远见的人,正好相反,自从他在废墟中爬起来的那一刻,还发现不知道什么地方掉下来的炸弹震聋了他的一只耳朵。
那一刻,他也知道了在这个操蛋的社会到底是需要什么才能真正保护自己。
从废墟堆里刨出剩下活着的人,他便发誓从此以后不再让人看轻。
就连交出去的情报,上面标注的据点都是他精挑细选所找出来的。
并且,他从来不会单方面交易。
卖反抗军的资料给政府军,将即将清剿的消息卖给反抗军,这个有些下作的方法让他混得风生水起。
“呵,这些资本主义的走狗。”酋长如此想着。
但这一次,情况仿佛出现了一些偏差。
小白之死
夜幕低垂,聚集点中依旧一片灯火通明,小白的坚持没敌过酋长的盛情。
“今夜,让你体验一下我们传统中独有的盛会。”酋长热烈的邀请着,如果周围那几十杆黑洞洞的枪口,这应该会更完美。
广场被点起篝火,镇上的人也都卸下了武装,当白日的硝烟逐渐消散,夜晚的天空也露出本来的面目,美中不足的是今夜没有星光,只有黑压压的云层。
但这依旧不妨碍神经紧绷的人们放下防备,在今夜好好释放自己躁动的灵魂。
小麦酿造的啤酒,被烤到开始流油的羊肉,如果运气足够好,今夜还能找到一女人,做点灵魂与肉体都很透彻的交流。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令这片土地都为之震动,酒精有些上头小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这里的晚会真有意思,竟然还会放炮为贺。直到身后那一堵高墙向他砸来。
“会不会压坏我早晨做好的发型?”小白想着,还没有想到答案就彻底晕倒。
时钟的指针早已走到十二点的位置,飘荡的硝烟弥漫住整个天空,几乎透不出来一丝亮色。小白用光最后的力气从废墟中挣扎出来,昂贵的西装早被撕裂成布条形状。
这一刻,他无比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想起远在万里之外的漂亮妻子,她是否有趁自己不在去勾搭隔壁那个喜欢画画的邻居?
他也有想起自己那个才几岁的孩子,金发,蓝色眼睛,睫毛比她妈妈还要长,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是否有被朋友欺负,或者说有哪家不开眼的熊孩子偷偷给她递过情书。
他无比思念远方的家人,想要过回以前的生活,哪怕只是吃一顿肯德基也好。
枪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不远处的身影平举着手枪。
开枪的正是昨晚还在一起跳舞的酋长。他的城镇毁了,他的将士也都死了,但他还有一把枪,而且还是自己前几次送他的那把,上面渡了一层黄金,很好看的那种。
“这该死的战争。”他对酋长说到。嘴巴里还吐着大量的血。
可惜的是,缺少翻译的酋长最终也没能听懂这句话。
故事瞎掰
情节瞎扯
细节也经不起考究
但我觉得打仗这事真的挺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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